中国蝴蝶看后感
今天晚上我有幸去歌剧系剧院看了《中国蝴蝶》,有一些自己的想法。
学校上面通知我们班坐在剧院的中间偏后的位置,有编号,一共40个位置,但是我们的班长在通知下去时做了改动。不说位置,不组织人员按秩序进场。我的同学都是散着坐的,自发去的。我在指定位置只看到4个我班同学。但是会计系的另一个辅导员温喆却给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她的班很早就在歌剧院外面集合,两个一排的很有秩序的进场的坐在指定的位置。队伍是和我一起进场的,从楼下到进去队伍一直都没乱,这是一个很好的管理事例。剧场里还有两男一女在引导和指挥人员进场,他们也都很努力。我看见葫芦哥哥在我的正前偏左一个座位,而杨博士的位置很不错的,我的正正前第二排。而我的外教--一个50多岁的老太太,她的翻译显然就晕了,把老太太从中间的位置带到了最边上,也不知道她看的好不好。
再说说观众们吧。现场很乱很吵杂,我做在剧院的正中的倒数第二排,可以看到全场的情景。如果你看见一排中间有一两个空位,你会走很远挤进去问一下:那有人做吗?相当多的人条件反射的认为那有人的不会去问一下的。所以观众们能挨着别人就一个个排着做。还有一点:没有特定某个位置是某个人的时候,第一个人要坐在一排的最里面,这样其他人进来就不用一个个的站起来给其他人让位了。这样是最有效率的,其他的座位也适用。在唠叨一点,听音乐剧时观众们真的很热情,但是鼓掌时有时间的不要在演员们刚开始唱的时候就起掌声,声音和声音是会影响的,要鼓掌可以在演员唱完以后鼓掌嘛。中场休息时,观众们真的让人大饱眼福,干什么的都有。外教们也没显示出自己的高素质,很张扬的,不提倡和他们学。还有照相的事,别开闪光灯,开场的广播,还说了不要照相,你们还照,还开闪光灯。服了这些人了。
我又发现一个好东东:很多人都以为自己混在很多人中间就没人注意到自己了,很多人都会放松对自己的要求,但是只要你在社会中你就会在人的视线中,会有有心的人注意到你,观察到你,记住你。
你有权保持沉默,有权不做任何事,但你做的每一件事都会成为数据储存在有心人的大脑里,成为他们成功的阶梯,而你们却一无所得。
西亚斯的管理方式总是保持自己的成本最小,底线是不与学生发生冲突。数据显示大凡活动,学生们都是通知时提前集合时间(最少的一次是25分钟,1个多小时的也有),然后进场。进场自己管一点,反正在领导来之前位置做满了,就算完成任务了。
而学生们在场地是什么感觉谁都不去想。
10月13日在松江大学城上海视觉艺术学院观看了《中国蝴蝶》的演出。这出音乐剧以“梁祝”故事为蓝本,由居其宏编剧、周雪石作曲、王晓帆导演。1999年11月在郑州艺术宫首演,今年4月赴韩国军浦市演出,本次演出是修改后的一个版本。本人却是首次看戏,随后参加了这部音乐剧的座谈会。
音乐剧表演得失
专家首先肯定的是这台戏演员表演与唱法的成绩。歌唱家金曼认为,在北京,近年来我也教歌剧学生,发现音乐学院现在的声歌系学生几乎不会表演。这部音乐剧表演与唱法的两个三结合,解决了一个大问题。郑州大学武秀之教授多年来在声乐教学实践中将中、西歌剧与中国戏曲表演与唱法的长处集于一身,使学生在台上能演会唱、能走能跳,声音出得来,字音很清楚,手眼身法步都有。从歌剧音乐剧声乐教学表演角度上讲,值得充份肯定。
石惟正教授进一步认为,这台音乐剧主要演员祝英台真假声混合好,没脱离呼吸;丫鬟的真假声有些脱节;梁山伯在唱高音应该引进西洋唱法的“关闭”,这样声音容易统一,高音更有力量,更有穿透力。我是搞声乐的,从演员表演可以看到武秀之老师教学的灵魂,三结合的理念正在逐步实现。我个人认为,三结合本质上就是中西两结合。两者优势结合起来,剧场表演取消麦克风没有问题。演员的字音比现在的美声更清楚,声音也能出来。现在的美声演员只想国际评奖,民族唱法的不学戏曲。周总理讲三结合,他们是两分开。戴鹏海教授则指出声乐表演三结合提法的来源,认为三结合是周总理生前提出来的,赵氵风听后传达到音乐界。武秀之是有心人,数十年倾注于此,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能够培养出达到三结合目标的歌剧音乐剧演员。
作曲家何占豪认为,祝英台表演的处理,开放了一些。祝英台毕竟不是现代人物,应该更含蓄一些,否则不可爱。
剧本与音乐得失
剧作家黄纪苏认为,如果音乐剧从题材内容上讲是个“大东西”,这部戏落到北京一些演出商“炒家”手中,可能已经在国内乃至国外开始“炒作”。但是,这部作品提高的余地还很大。音乐剧结尾“梁祝”小提琴主题的再现给我一种莫名的感动,用得好。这样的作品是有精神的。
何占豪认为,这个戏如果音乐主题使用“梁祝”,那么其他音乐就要贴上去。音乐剧序曲就要有所概括,否则就会不三不四。此外,二书童的戏多了,梁山伯听到祝英台下嫁的音乐与重唱应该紧张一些,现在是心理活动表现不够充分。戏的许多地方可以向越剧学习。
戴鹏海认为这个戏上半场很动人、很新鲜;下半场有些问题,音乐与戏剧都存在许多不足,需要修改。作曲家朱践耳在肯定这部戏与《再别康桥》的音乐时指出,这两个剧音乐的路子是对的。但现场演出音响做得太大,使听众不能静心欣赏音乐。朱世瑞教授也提出相同意见。这个作品现场音响太大,情调就破坏了,声乐和伴奏的配合还可以下一些功夫。
关于这个戏如何改,是否往传统戏曲靠,存在不同意见。袁若娟教授认为,从戏剧角度讲,这台戏线索清楚,有许多动人之处,观众掌声是发自内心的。音乐剧不能完全按越剧的路子走,否则没有新鲜感,死路一条。现在导演的许多处理是流行化的,比如看繁星等情节,戏好看、好听、好唱,要修改的是一些唱词,祝英台哭坟的唱词还有些问题,需要修改。导演张永文也有相同的意见,认为这台戏编剧、作曲都是快手,居其宏的歌词有青春味、有激情、周雪石的音乐充满力量、充满深情,是现代大学生需要的音乐剧。这台音乐剧的表演、音乐和舞蹈基本成熟,音乐的布局还需要调整。
说到剧词的改动,制作人蒋力认为,这个戏我看过三次,有些地方改来改去,我已不知道哪些是居其宏的歌词了。戏当然要改,但不要迷失方向,要明确目的。作为实验剧目,我认为够了,要走出河南,还要下功夫。
居其宏教授最后发言,说他同武秀之老师的合作,应该从1990年算起,也是因为受她的三结合声乐实践吸引,这个戏10多年来河南官方一分钱也没投过。文化、教育部门的领导什么也没有做。
看来投资问题,是这出音乐剧10年困难的关键。作为校园音乐剧,专家一致肯定这部剧作在创作、表演乃至教学方面的成绩;作为市场化操作的商业剧,这部音乐剧还需要进一步修改加工。然而,投资的困境出现。从校园音乐剧到商业音乐剧的一步之遥,需要官方,或者民间投资者的商业决心,也需要主创人员修改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