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生长调节剂[1] (plant growth regulators)是一类与植物激素具有相似生理和生物学效应的物质。在植物体内存在的含量很少,但是,植物的生长、分化、开花、成熟、休眠、衰老和脱落以及DNA的复制、转录、遗传基因的表达等一系列的生命活动无不受植物生长物质的控制。已发现具有调控植物生长和发育功能物质,有生长素、赤霉素、乙烯、细胞分裂素、脱落酸、油菜素内酯、水杨酸、茉莉酸和多胺等。植物生长调节剂是作物化学控制的物化载体,从外部施加给作物,并能引起植物生长发育产生变化的物质。植物生长调节剂直接作用于作物本身,把作物的生长控制在对人有利的方向上,而杀虫剂、杀菌剂和除草剂等则是作用于作物的外敌。植物生长调节剂已从单纯的农药向植物保护的方向迈出了一大步。在现代的农作物生产中发挥的作用越来越大。44640
从植物体内某一部位产生、运输或转移到另一部位,并在很低浓度下就引起生理效应的一类有机物叫植物激素,人工合成的具有植物激素活性的物质叫植物生长调节剂(Plant Growth Regulator,PGR)。植物生长调节剂直接作用于作物本身,把作物的生长控制在对人有利的方向上,而杀虫剂、杀菌剂和除草剂等则是作用于作物的外敌,改善作物的生长环境。植物生长调节剂已从单纯的农药向植物保护的方向迈出了一大步。
植物生长调节刑的研究工作始于上世纪30年代,人工合成了吲哚乙酸(IAA)、萘乙酸(NAA),被首先应用于柑桔插枝生根上。80年来以植物生长调节剂的应用为中心发展起来的农作物化学控制手段,已成为提高农业生产的重要技术资源,正在为传统的农业技术革新提供可能性。1984年美国出版的《21世纪农业》一书把植物生长调节剂的广泛应用列为2l世纪对农业生产将起重大增产作用的新技术之首,同年在印度举行的“提高作物生产力”专题会议也把它列为提高作物生产力的新技术之首。我国著名农药化学家陈万义教授1997年12月15日曾在《科技日报》上预言:“植物生长调节剂是21世纪农药研究开发的新目标”。美国将植物生长调节剂的广泛应用列为21世纪农业增产增收的新技术之首。已合成的植物生长调节剂约有500多种,其中200多种应用于农业生产中。
1,3,4-噻二唑类化合物的生物活性与其“碳氮硫”基本结构骨架有着密切的关系,它能作为活性中心螯合生物体内的某些金属离子论文网,具有较好的组织细胞通透性,从而能够更好地发挥药效,其广泛的生物活性也已引起人们极大的兴趣[2]。
1,3,4-噻二唑类化合物最早应用于医药方面[3],例如:治疗青光眼、心脏水肿和脑水肿等疾病的甲氮酰胺,利尿药乙酰唑胺和磺酰胺药等。
1,3,4-噻二唑类化合物具有较好的除草活性[4-6]。金桂玉等人[4]报道的2-取代吡唑甲酰基氨基5-芳基-1,3,4-噻二唑类化合物有优良的除草活性,对油菜和苜蓿的抑制率接近或达到100%。杨新岭[5]报道,部分含噻二唑环磺酰脲化合物对双子叶植物有抑制性,对油菜和苜蓿的抑制率超过氯磺隆,这类化合物具有较高的应用开发价值。
1,3,4-噻二唑类化合物具有较好的植物生长调节活性[5-6]。车超等[5]合成的2-氨基-5-(2-氯吡啶-4-基)-1,3,4-噻二酰氨基化合物能促进作物生根。王喜存等人[6]发现,含噻二唑环的1-苯氧基乙酰基-4-(邻硝基苯甲酰基)氨基硫脲化合物对小麦幼苗的生长具有较好的促进作用,其效果优于2,4-D和吲哚乙酸。汪焱钢等人[7,6]合成的含噻二唑环的Schiff碱和脲类化合物具有良好的植物激素活性。
1,3,4-噻二唑类化合物有明显的抗真菌和细菌[7-9] 作用。胡秉方等发现[8-9]一些2-氨基-1,3,4-噻二唑类化合物对水稻白叶枯病具有抑制活性,并研究了其机理。边沿江等[8]发现,3,6-二取代-5,6二氢-1,2,4 均三唑并[3,4-b]1,3,4-噻二唑类化合物对金黄色葡萄球菌和大肠杆菌具有较强的抑制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