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五四运动是一场空前的思想解放运动,它使人们的思想深受洗礼,其中女性主体意识逐渐觉醒。由女性书写自己的历史表达自己的思想,已成为一种不可忽视,不容小视的文学现象。丁玲《莎菲女士的日记》与卫慧《上海宝贝》这两部不同时期的作品在写作手法,女性主体意识等方面有相似之处,但却掩盖不了她们的内在不同。本文通过对“男权’’的反叛与“回归”、“灵肉的统一与分离”、寻找“自我”与实现“自我”的艰辛之路、“写作的深度与平面化”来探寻女性写作的变迁。23184
毕业论文关键词:女性写作;内涵比较;女性主体意识;反叛
“From the Ms Sophie's diary ” to “Baby in Shanghai”to See the Changes of the Female Writing
Abstract: The May 4th movement was an unprecedented thought liberation movement,which had a far-reaching influence on people's thought.Female subject consciousness was gradually awakeening and it becomes a kind of literary phenomeno which cannot be ignored that female write their own history and express their various thoughts and feelings.Ding ling Ms Sophie's diary"and Wei hui"Baby in Shanghai"the two different periods of works have some similarities in writing techniques female ,subject consciousness and so on,but these cannot cover up their distinctions in essence.The text mainly explores the changes of the female writing by "revolt and regression of male authority"," unification and separation of soul and flesh"," profoundity and complanation of writing"and"the hard way of exploring ego and self-realization".
Key Words: Female Writing;Comparation of Connotation;Consciousness of Female Sbject;Rebel
目录
摘 要1
Abstract1
前言2
一、男权的“反叛”与“回归”2
二、灵肉的统一与分离4
三、寻找“自我”与实现“自我”的艰辛之路5
四、写作的深度与平面化 6
结语7
参考文献8
致谢9
从《莎菲女士的日记》到《上海宝贝》看女性写作的变迁前言
从《诗经》到近代这一个阶段,妇女的创作淹没于男人的写作之中,她们创作着重表现的是离愁闺情、庭院情趣,重在抒情且着重写实性的抒情,用白描写出,婉约细腻,而不是豪情满怀。她们不仅心灵受到禁锢,身体更是受到压抑。正如西苏指出,“这身体曾经被从她身上收缴了去,而更糟的是这身体成了她被压抑的原因和场所,身体被压抑的同时,呼吸和言论也被压抑了。”[1]她们只是哀叹自己的不幸,并没有显出解放自己的意识,寄希望于男人又埋怨男人,毫无女性主体意识。五四运动的爆发,她们觉醒了,女性开始意识到自己也可以作为一个“人”的主体而存在。由女性来书写自己的历史,已成为一种不可泯灭的文学现象。到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也出现了一些以描写躁乱的青春为主题的女作家,她们的作品受到社会文坛的“瞩目”,书中充斥着露骨的性描写,她们的视角却被奢侈浮华的都市生活所蒙蔽。这并不是女性写作的延续,其中包含了某种深刻的下落、断裂、甚至倒退。
下面就以“五四”时期第二代女作家丁玲的《莎菲女士的日记》,九十年代中后期“晚生代”作家卫慧《上海宝贝》为例,通过对这两部作品内涵比较分析,展开对女性的体验与思考,看看同是女性作家在表现主体意识的觉醒等方面的差异,从而来体现处在不同时代的女性写作的变迁。
一、男权的“反叛”与“回归”
自古以来,男性是第一性的,女性从属于男性且没有什么社会地位,女人常奔忙于丈夫、孩子与家庭之间,女性没有话语权,她们深受男性及男性中心话语权的压迫。莎菲是五四时期的新女性,她接受西方“自由平等”的文明思想的洗礼,她痛恨和仇视一切,尤其是传统的封建礼教思想,她追求恋爱自由、追求真正的爱情、追求独立的女性人格,对男权文化进行了顽强的抵抗与抗争,其反叛与斗争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首先,莎菲不顾以男权主义为中心的封建社会的束缚,敢于积极主动的追求自己的爱情。在当时那种社会环境中,女性毫无主动权,她们始终处于被动地位,受以男权文化为中心的封建礼教的打压。那时没有自由恋爱,并且只能由男性向女性表示爱意,凡是女性公开追求男性就会被认为不守妇道。而莎菲在第一次见到凌吉士后便对他产生了爱慕之情,她想尽各种方法来接近他,她借因害怕孤单而需要朋友陪伴为理由,顺其自然地搬到与凌吉士很近的住处,并且用各种“技巧”征服他。“我是把所有的心都放在这上面......我要着那样东西,我还不愿去取得,我务必想方设法得让他自己送来。,我要占有他,我要他无条件的献上他的心,跪着求我赐给他的吻呢。”[2],这表现了莎菲的“良苦用心” ,其背后却彰显着她的主动大胆,表现了她对男权主义的蔑视并具有极强的女性主体意识。其次,莎菲唾弃都市色情文化,因为它是以灵肉分离,享乐和消费为特征的文化,它是出于对男性的生理和心理需求的满足而产生的,这种文化把女性当作男性的“消费品”,供男性捉弄玩耍,仍是以男性为中心的文化。凌吉士多次暗示莎菲“许多做女人的本分”,体现了这种文化对女性的压迫,当莎菲发现凌吉士俊美外表下的丑恶灵魂后,便对他产生了厌恶之情,就在凌吉士吻了她以后,莎菲一脚将他踢开!“她通过这一吻检验和识破了自己欲望的虚假性——她不能像别的女人那样晕倒在这位美男子的怀抱中,她不是一个可以沉醉于色情商品的浅薄爱情的女人,她不是将自己身心出卖给色情市场的、社会要求的那种女人。”[3]这一“踢”则表现出莎菲对都市色情文化的摒弃,反映她独立的女性人格;她着迷于凌吉士的优雅外表,对他仍有着诸多的欲望,她却将他一脚踢开,显示了对自身异化欲望的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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