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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顺从又反叛
为了茶馆的顺利经营，为了生活，王利发一地顺从，顺从着各种人，也在顺从着当时的社会。但忍耐是有限度的，一个老实本分的生意人，最终，也走向了精神反叛道路。
善于处事，委曲求全，是王利发顺从的表现。王利发为了经营好父亲留下来的茶馆，处处逢迎。他恪守祖训：“在街面上混饭吃，人缘顶要紧。”[8]对于一个商人，人际关系的处理很重要，只有人缘好，才能生意兴旺。王利发始终在坚持祖训，没有一丝怠慢。对于任何人任何事都是一顺从，尽量做到照顾周全。为了店铺生意能正常运转。有时茶馆里有恶霸欺压善良老百姓，他也会上前充当“和事佬”，尽量避免发生冲突。
为了顺应社会的发展，王利发始终在“改良”。他的一生，可以说是不断“维新改良”的一生。[9]为了摆脱困境，他的茶馆由专门卖茶水的店铺，到部分改成公寓并兼包伙食；店铺的装饰也撤掉了醉八仙类型的画，换成了小广告上的时装美人；小桌和藤椅代替了茶座。如他所说：“改良，我老没忘了改良，总不肯落在人家后头。”[5]所以，王利发绞尽脑汁一直在顺应这个社会。他渴望一个安定的社会，但事与愿违.他一的顺从,并未为他的生意带来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