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中的主要人物都是成长与南方奴隶主的家庭,生活十分的优渥和奢华。南北战争爆发以后他们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以前的舞会、打牌、赛马变成了战争、伤员、医院。由于青壮年都去了战场以及北方对南部邦联港口的封锁,使从前的奢华生活一去不复返。南方人对于战争的热情和对战争胜利的盲目自信在日渐失利的战局面前荡然无存,而在后方的女人们特别是那些在南方贵族文化教育之下成为“他们想要的就是胆子小得像耗子一般、胃口又像小鸟一样、一点见识也没有的姑娘。”[1]却必须面对和承受战争带给她们失去依靠以及饥饿和混乱的局面,面临着学会生存的巨大难题。
二、男女两性对待爱情的相同之处
郝思嘉一直是热情而坚定的追求爱情。郝思嘉遗传了她爸爸的爱尔兰人血统以及嘉乐对她出格行为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纵容,使她的性格有着男权社会下成长的姑娘没有的生机、活力以及自己的个性。“思嘉厌恶装腔作势,对于上流社会所要求的诸如顺从、端庄等淑女的做派不屑一顾。”[2]她美丽的外表以及小小的心机成为她吸引男性所向披靡的利器。她对能吸引舞会上所有的男人十分骄傲,但自从郝思嘉被温文尔雅的卫希礼吸引她便像火一样炙热的燃烧起来,她认为卫希礼爱她“从经验中产生的认识也告诉她他在爱她”[1]卫希礼的拒绝更加使她执着。“作为大庄园的继承人,从小过着奴役别人的生活中,这让郝思嘉的人生观里不存在“被拒绝”的字样。”[3]她把爱看作是毕生的意义,勇敢的燃烧着她那有点盲目但执着的爱。对卫希礼的爱是她做出种种行为的支撑,为了得到卫希礼她做了许多努力,她愿意为希里做出任何事情。她答应希里照顾媚兰虽然这使她痛苦、失望、愤怒,但是她还是在亚特兰大即将沦陷的情况下留下来照顾即将生产的媚兰并帮助她顺利地生下了卫希礼的孩子。为了照顾身体虚弱的媚兰她把冒着生命危险找来的食物给媚兰吃,她宁愿自己光着脚也要把鞋子给媚兰,在照顾媚兰的过程中这种人性光辉以及最真诚纯洁的爱情在思嘉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郝思嘉对艾希礼的这种爱情是最真诚纯洁的,不带任何功利的,是一种十分神圣而美丽的情感。”[4]后来思嘉意识到她真正爱着的是白瑞德的时候她也是炙热的去表达她的爱,当她得知白瑞德要离开她时她虽然悲痛万分但并没有放弃的意思。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白瑞德与郝思嘉十分的相似,白瑞德与郝思嘉一样对南方的传统礼教十分嗤之以鼻,他的一生是激进潇洒进却又悲苦无奈的。他十分不屑南方传统礼教,对做上流社会的绅士十分鄙视,他的父亲一个老绅士极其不喜欢这样一个儿子,在他二十岁时就和他断绝关系并且把他从家谱上除了名。白瑞德的母亲是个十分遵循传统礼教的女人,她不敢也没想过违背丈夫的意愿,不敢表现对儿子的爱。因为对传统礼教束缚的厌恶致使他违反校规被西点军校开除了;因为他拒绝和一个因为迷路而遇见并相处一夜的女孩结婚,被迫无奈和女孩哥哥决斗并打死了他,他就变得声名狼藉、被人唾弃、臭名昭著。
他傲慢洒脱善于看透别人的内心识破别人的伪装,却也难以抵挡爱情的诱惑。在舞会上看到思嘉,他看透思嘉伪装在淑女外表下的内心,却被郝思嘉吸引。虽然知道郝思嘉爱着卫希礼,但是并没有因此放弃。他的爱也是执着且坚定的,他总是在郝思嘉背后默默地付出;他的爱是温柔的包容,他的爱是包容接受思嘉真正的面貌;在义卖会上看到郝思嘉对于摆脱身上枷锁的渴望,帮助她解除服丧的束缚;在亚特兰大沦陷那天,源^自#751^文/论`文]网[www.751com.cn,冒着生命危险护送郝思嘉出去;在郝思嘉陷入困境时,借钱给思嘉创业;在郝思嘉害怕时,总是白瑞德的肩膀安慰她。任谁都会为这样的坚定包容的爱感动的落下泪来。“敢爱敢狠、干脆利落所以说一千个女人对他就有一千种爱。”[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