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的名字》篇首就在宏观上阐释了文本流传的一个大致过程,同、异叙者们的叙事推动了小说形成“叙述之转述”的特点。同叙述者阿德索的叙述拉开了读者与主人公威廉的距离,让读者的求知欲达到高点。异叙述者的翻译流传在叙述行为上,却又给读者造成了一个身临其境的氛围。在文本细节上的转述与整体上的转述,把这些担当不同职责的叙述者们紧紧地联系在一起,这样就使得整个叙述结构成为了一个巨大的转述迷宫。“在《玫瑰的名字》的阅读行旅中,若非遵循‘得鱼忘笙、得兔忘蹄、登楼舍梯、济河焚舟’的抽象阐释方法,若非背离侦探故事的阅读框架。”[7]我们读者就可能会迷失在埃科精心设计的文字迷宫里,永远走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