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巫蛊现象
“巫”这个字在三毛的散文中不算一个陌生的字眼,巫术是沙漠人经常提及的现象,因此它在三毛的作品里出现也就不足为奇了。在《巫人记》中,三毛记录了一些自己亲身经历的巫术治病的情形:母亲用“巫术”为中了蛊的儿子治好了病;巫师用巫术治好久治不愈的顽疾;甚至有的妇女用巫术来求子;还有非洲丛林里恐怖邪门的“水妈咪”献祭。这些巫术现象虽然神奇,但三毛却认为这只是少数乡下女人男人的迷信行为。而在《死果》三毛差点被一条当地人认为施了蛊的手链要了性命,摘掉手链后,三毛的病神奇的不治而愈了。虽然三毛说这些“巫蛊”现象是当地人的迷信,但本人认为三毛对这些“巫蛊”现象是感兴趣的,半信半疑中又有点敬畏,因为三毛在作品中多次描写“巫术”,又在《巫人记》和《死果》中描写自己被“巫术”治好了病。但并不能因此说三毛是一个迂腐迷信的人,原因有两点:首先,三毛是一个基督教徒,有自己的信仰;另外,三毛长年住在沙漠、非洲这些落后地区,与当地人朝夕相处,受当地的文化的影响,对不能解释的巫术产生疑惑,也是情有可原的。三毛散文中的“巫蛊”现象是三毛散文的一大特色,是三毛常年游历,深入各个地区文化内部的结果,也是三毛散文对文化探究的一大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