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邦女子,姿质明莹,肌发光细,远望之殆若神仙。其服饰仿佛霓裳羽衣,疑非人间所有。出则以轻绢障面,如秋云之笼月。胸乳间湘裙围绕,长可垂地,……江南固多佳丽,如此者吾见亦罕,殊令人有西方美人之思”[ ]。
由此,国人被这种以自然为美的审美眼光所感染,逐渐接受这种风格的女性形象。虽然中西方服饰文化的巨大差异使国人在接受西方女性形象时是以一个被动者的身份,但西方这种顺其自然、活泼清新的女性形象还是渐渐在国人心中留有痕迹。
(二)西方爱美求新的心态影响
其次晚清女性受西方爱美求新的心态影响。在鸦片战争以后,西方资产阶级思想进入国人的视野,封建社会严格的等级和标准在这时开始渐渐松懈,西方文明给旧的思想文化带来了一定的冲击。因此晚清女性的思想意识得到了觉醒,并且在着装方面紧跟时尚潮流。她们学习西方女性的穿着打扮,选择自己喜爱的样式与颜色,形成了一种学习西方装扮与残留封建传统装扮的穿衣风格。这种情况在苏沪地区尤为突出,有文章说“乾嘉时风尚敦朴,咸同而后染苏沪风气,城镇尤甚,男女服饰厌旧喜新”[ ]。上海作为第一批通商口岸,在思想上接受西方服饰文化最早,因此苏沪地区成为全国服饰文化的风向标。其他地区在面料、颜色、款式等方面跟随苏沪地区的服饰潮流,上海成为一个服饰文化新潮的中心城市。因此晚清时期女性爱美求新的思想观念对服饰文化有一定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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