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侠客少年形象是我国众多文学形象中的一个,是我国文化长廊中的一个重要的文化符号。在我国的文学明珠——唐诗中有许多的侠客少年形象,侠客少年形象成为唐朝知识分子抒怀咏志的对象,这就促成唐朝咏侠诗的繁荣,而在这些咏侠诗中我们可以看到多个侠客少年,本文将通过唐代诗歌中的咏侠诗来分析唐诗中侠客少年形象8914
关键词:唐诗;侠客少年;咏侠诗
On the Study of the Knight Boy Image in Tang Dynasty Poetry
Abstract: knight boy is one of the numerous literary images in Chinese literature and an important symbol in the cultural corridor of China. Many knight boy images appear in the Tang Dynasty poetry, the bright Pearl of Chinese literature, become the intellectuals’ objects of expressing their feelings and ambitions and promote the prosperity of Chivalry poetry which includes a lot of knight boy images. This thesis focuses on studying the knight boy image through analyzing the Tang Chivalry poetry.
Keywords:Tang Dynasty poetry;Junior knight;Chivalry poetry
前言:
自西汉以来侠客进入国家社会生活中后,民间对他们的尊敬与向往便一发不可收拾。俗话说:乱世重游侠;唐高祖晋阳起兵前就秘密的让自己的两个儿子——李建成和后来的唐太宗李世民结交豪侠敢死之士以为己用。一时间群雄侠客莫不向往,愿为之效力。如当时的“京师大侠”史万宝偕同裴绩、柳学礼等人举兵响应;而高祖本人也“素树恩德,及是结纳豪杰,众多款附”[1];又如《旧唐书•太宗纪》:“时隋祚已终,太宗潜图义举,每折节下士,群雄大侠莫不愿效力”[1]。同时唐朝的统治集团——关陇贵族集团也有尚武的传统。正是在这样的政治大环境下唐代任侠之风盛行,这也使得当时的文人墨客受到吸引,因而产生一批咏侠诗,本文将通过这些咏侠诗来分析唐诗中侠客少年的形象,并论述侠客少年精神对近代中国的影响。
一、携书带剑走江湖
纵观我国历代文学作品的豪侠、游侠阶层的年龄大致主要是少年,而唐代也不例外,唐诗中的侠客也是以少年侠客为主体的。唐代的诗歌特别是初唐和盛唐的诗歌总体上充满着浓厚的尚武气息,这和当时的政治社会大环境是分不开的,“唐代以武立国,与侠客关系颇大”[2],“唐代豪强侠在直接参与了改朝易代的政治斗争,在李唐开国的历史进程中发挥了巨大作用”[3]。唐初唐高祖李渊晋阳起兵时就有大批大批的豪杰前来相投,同时李唐王朝的统治集团——关陇贵族军事集团的尚武风气的潜移默化的影响使得整个唐帝国上至官员士大夫下至黎民百姓都有一种勇猛激进的精神状态;同时有唐一代特别是初唐和盛唐这个唐朝最辉煌时代的唐帝国的边疆一直不安宁,突厥、回鹘、吐蕃等少数民族一直在骚扰唐帝国的边疆,“由于诗人们大都无缘出入边塞,便往往将‘仗剑远行’的游侠与‘醉卧沙场’的武士联系起来”[4]。所以那些书香门第出身的侠客少年也会受到吸引,他们自然携书带剑走江湖,如陈子昂的父亲元敬“瑰伟倜傥,年二十,以豪侠闻,属乡人阻饥,一朝散万钟之栗而不求报。”父亲的这种侠客心态自然也影响到陈子昂,如陈子昂《送别出塞》诗云:“平生闻高义,书剑百夫雄。”这是一个豪情盖天的侠客形象。又如孟浩然的《自洛之越》诗云:“皇皇三十载,书剑两无成。”高适的《人日寄杜二拾遗》也有诗云:“一卧东山三十春,岂知书剑老风尘。”杜甫也在《暮春题瀼西新赁草屋五首》中称“壮年学书剑,他日委泥沙。”李益在《上黄烽堆》诗中云:“年发已从书剑老,戎衣更逐霍将军。”温庭筠的《过陈琳墓》诗亦云:“莫怪临风倍惆怅,欲将书剑学从军。”这些诗中的书剑指的就是能文能武,也可指出将入相,这些少年都是达理知书会吟诗作赋的少年诗人,他们携书带剑,以书和剑作为自己的精神寄托。书,可以让我们想象到身材颀长的文人,伏于青案,埋头经卷;灯下闲读,红袖添香;他超然于世外,纵横于书海,或吟诗饮酒,诵明月之诗,歌窈窕之章;或投身官场,经世致用,忧国忧民,心系天下。这是书,一个美好恬静的梦。而剑,是一腔热血,两式三招闯荡江湖的热血;又蕴育着豪情,白马西风仗剑走天涯的豪情;更可立功边塞,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安边定国,精诚贯白虹。这是剑,一个热血悲壮的梦。舞刀弄剑,能诗善文并非无法调和的矛盾。既可有一身侠骨,钢打铁铸,不屈不挠;也可有一副柔肠,百转千回,悱恻缠绵。武士与文人手中或剑或书,都让人难以忘怀。于是李白饮酒作诗舞剑,诗意溢于酒气,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是飘逸潇洒的酒仙刚柔并济的豪情;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书和剑已成为唐代侠客少年的必需品。“任侠少年均习刀剑,须臾不离身”[5] 唐诗中侠客少年形象研究+文献综述:http://www.751com.cn/wenxue/lunwen_745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