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哪里看得懂?什么叫逻辑地走向“兴”?这样高深莫测的花哨的语言,能够说明什么呢?孔子说辞达而已矣,朱子一生追求平易明白之文风,都与此矫揉造作风马牛不相及。以此故作高深生造词语研究圣贤思想可乎!
倘若我们看到本文引朱熹原著有这样的文字:
“自此发出而敢于外。”
我们也许并不会惊讶。我们可以断言这是错误的引文!其它引文错误尚多,这里不一一列举。我们要说明的是,造作文字游戏的论文必有问题。
关于朱子的淫诗说,几百年来争议很多,今人研究以莫砺锋先生最为全面切实,再议朱子的淫诗说谈何容易!此文乃凑合前人成果而成,这是中国学术生态的一道特殊的风景。这样的论文错误当然不会少,即如本篇,引文错误也很离奇。详见下文。
其它几篇文章多与朱子的文学创作有关,如张体云的《论朱熹诗歌意象与意境》,李春桃的《朱熹的诗学观念与诗歌创作》,王利民的《从<牧斋净稿>看朱熹的道教信仰》,金五德的《朱熹诗中的情愫》,严铭的《理性光照下的蓬勃的生命观》,周瑾的《“诗见得人”——朱熹诗论的生存论诠释》,这些论文多是凑合前人成果而成,引文错误不堪入目。
周瑾的论文有这样的说法:“以中国思想的终极视域为基本背景”,这是多么厉害的语言啦!好一个“中国思想的终极视域”又为“背景”,端的是让人望而生畏。李春桃的《朱熹的诗学观念与诗歌创作》一文有这样的话:
“朱熹的诗学观念和诗歌创作超越了其理学思想,取得了巨大成就。”
这些话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的,无论是受到别人“启发”,还是自己杜撰,这话都是痴人说梦。先不说朱子的理学思想与诗学观念和诗歌创作之关系,就看这位作者说“朱熹的诗学观念”“取得了巨大成就”,必定让读者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