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苦难叠加式的叙事方式缩小了死亡事件的时距,提升了小说的叙事节奏。这样在很大程度上稀释了苦难的旁支,同样也就加重浓缩了个人的苦难,对个人的打击,而这种浓缩后的苦难浓度是极大的,大大的升华了小说的主旨。
余华说:“我想这是关于一个人一生的故事,因此它也表达了时间的漫长和时间的短暂,表达了时间的动荡和时间的宁静。”“我知道是时间的神奇让我完成了《活着》的叙述,可是我不知道《活着》的叙述是否又表达出了这样的神奇?我知道福贵的一生窄如手掌,可是我不知道是否宽若大地?”[3](p9)余华用一个下午的时间讲述了福贵的一生的故事,这中间有短暂美好的幸福时光,也有一次又一次的苦难,这些幸福和苦难是用老人漫长的一生完成的。显然作者谦虚了,作者把这个“神奇的时间”完美的表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