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七巧,如同十八岁的少女一般,仍然怀揣着美好的爱情,虽然时光已过去十年,可是人究竟是原来的那个人啊!在那一刻她仿佛觉得,自己这些年为他受得苦都是值得的,她从来都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七巧和曼璐一样努力地追求幸福,即使最后的结果令她们伤心难过,即使她们一生都没有幸福可言,但是她们却一直没有放弃过,她们只是想像正常人一样,拥有自己的幸福。
三 较低的素养源'自:751]'论-文'网"]www.751com.cn
在《金锁记》中,我们可以多次直接地感受到七巧的低下的素质。我们知道,在那个时代,女人是没有社会地位的,更别说经常谈论所谓有悖伦理的话题。可是,七巧在谈论这些话题时,却一点也不避讳。她常常拿自己丈夫身体的缺陷与别人交谈。
玳珍也撑不住扑嗤一笑,咕哝了一句道:“怎么你孩子也有两个?”七巧道:“真的,连我也不知道这孩子是怎么生出来的!越想越不明白!”[2](P124)
这样的对话,发生在新来的三妹妹与未出嫁的云妹妹面前。七巧在这样的旧式大家庭里,毫不避讳的讨论这种话题,可见她低下的素养。
同时,畸形的婚姻生活导致她对两性问题特别感兴趣。当她看见自己的小叔子姜季泽时,也不顾三妹妹在场,竟身不由主地就走了过去。她与姜季泽谈论自己丈夫身体的时候,更加不避嫌,竟将手放在季泽的大腿上。
而《半生缘》中的顾曼璐,虽说是上了中学以后才辍学的,比曹七巧认识的字多一些。可是她所选择的舞女职业,却注定了她一辈子都会被人看不起。也许正是做了舞女的原因,她的言语中时不时地会带些粗俗的字眼。当妹妹曼桢进屋时,“曼璐正在向电话里说:“老祝早来了等了你半天了!……放屁!我要他陪我!……谢谢吧,我前世没人要,也用不着你替我做媒!”[1](P14)再譬如,当鸿才向曼璐打听曼桢有没有男友并想给曼桢介绍时,“曼璐哼了一声道:“你那些朋友里头还会有好人?都不是好东西!”[1](P16)
曼璐的这些话,在那个时代,对女人来说,是绝对要忌讳的,可是曼璐却张嘴就来,毫不避讳,由此,我们便可以看出曼璐低下的素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