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篇句句写情,文字优美,语言清丽婉转,形式韵散相间。神女对于爱情,敢于大胆表白,突破了封建礼教对女子的束缚,表达了礼教之下的女子对爱情的渴望,汤显祖评其为“骚艳多凤,得《九歌》如余意”。
又如《华阴黄雀》斑狸与张守的对话。
乃叹曰:“明公乃尊贤容众,嘉善矜不能,奈何憎人学问?墨子兼爱,其若是也?”言卒便退。华已使人防门。不得出。既而又问华曰:“公门置兵甲阑锜,当是疑仆也。恐天下之人卷舌而不谈,知谋之士望门而不进。深为明公惜之。”华不答,而使人防御甚严。丰城令雷焕,博物士也。谓华曰:“闻魅鬼忌狗所别者,数百年物耳。千年老精,不复能别。惟千年枯木,照之则形见。昭王墓前华表,已当千年,使人伐之。”至,闻华表言曰:“老狸不自知,果误我事。”
司空张守与斑狸的对话,文字典雅,又争锋相对,加上雷焕的进言,似有诸葛亮舌战东吴之感。斑狸只想与司空相见,谈论古今,畅聊文章,奈何不为所容,最终原形毕露,这或许就是人鬼的界限吧。
3、以“旁观者”的身份叙述事件
作者在本书的写作手法与传统史书暗含褒贬的“春秋笔法”不同,是继承了司马迁“不虚美,不隐恶”的风格,不掺杂个人情感,只是在纯粹叙述事件,忠实地记录事件发生的经过。如《阳羡书生》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