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毕飞宇创作了“女人三部曲”——《玉米》、《玉秀》、《玉秧》这一系列,小说的故事情节发生在最具朴实特点的农村,作者选取玉米这种在中国北方或南方,平原或山地极为常见的,只是某一代人在艰苦岁月里痛并快乐的回忆的农作物,毕飞宇将这个太平凡、太多见的词语给了一个女人,一个生长于农村并经历着权力、亲情、爱情和人情世故纠葛的女人,她从王家长女身份慢慢变成为了权力而进入豪门的妇人。尽管如此,我们仍能看见她身上人性的光辉。60223
毕业论文关键词:毕飞宇;玉米;悲剧;人性
Abstract: Bi Feiyu creation of "Woman Trilogy" - "corn", "jade show" and "Yu seeding" of the background story set in the countryside, choose this corn in northern China or south, the plains or mountain very common, but a generation in the difficult years of pain and happy memories of crops, Bi Feiyu this too ordinary, too many words to see a woman, a growth in the countryside and experience the power of family, love and entanglements woman ways of the world, She slowly turned to power into the wealthy woman female identity from the king of the parents, however, we can still see her human glory.
Key words: BiFeiyu; Corn; Tragedy; Humanity
毕飞宇是最近这几年文坛的后起之秀,他另辟蹊径,用一种别样的手法向世人阐释了什么叫“艺术来源于生活”。他的“女人三部曲”在情节上张弛有度,故事上设计巧妙,仅仅用一只笔就让许多典型但又普通的人物形象跃然纸上,小说人物在权利和爱情的纠结中,自轻和自爱的矛盾中上演着一个个悲剧。然而,凡事都是相对的,我们也可以在这些小人物的身上看到大的亮点。
一、《玉米》是一幅幅悲剧的画卷
毕飞宇的《玉米》刊登在2001年第6期的《小说选刊》上,在《小说家说》栏目中有这样一段话,题目叫“我们身上的鬼”,毕飞宇说:“我们的身上一直有一个鬼,这个鬼就叫做‘人在人上’,它成了我们最基本、最日常的梦,这个鬼不仅仅依附于权势,同样依附在平民、大众、下层、大多数、民间、弱势群体乃至‘被侮辱与被损害的(人)身上’……”[1](2)如果不消灭这个所谓的“鬼”,那么人就有欲望、贪念,长期下去必定会导致悲剧的发生。在小说的开篇就开门见山,点破了“女人只是泥地、温度和墒情,关键是男人的种子”[2](5)的正确生育观,为小说中的女性形象蒙上了一层悲剧色彩。
小说的主人公玉米是家族中的长女,她有六个妹妹,虽然她聪明、美丽,拥有过人的智慧,是家族的顶梁柱,但毕竟是个女子!中国封建社会的文化可以追溯到很久之前,在文化落后的农村里更是根深蒂固,母凭子贵仍是人们奉行的传统。长女玉米见证了母亲一次次痛苦的分娩,却因为生不出儿子而不受丈夫和婆婆的待见。终于,母亲为王家产下的第八个孩子是男孩,她替母亲高兴的同时心里也暗暗计划着什么。玉米决定利用小八子这个“战利品”为母亲报仇,她用自己无声的行动做着最有力的反抗。小玉米从不直接发表自己的不满,在她眼里,“父亲”已经不单纯代表“某个男人”了,他直接代表了“某类男人”。玉米对父亲的这一错误理解,恰好成为了玉米悲剧人生的开始。在父亲倒台,妹妹被轮奸,自己被悔婚后,玉米突然意识到权力的重要性,她决定用自己的肉体来争取权力,以换回家族的兴盛。对于权力,毕飞宇有一段这样的解读:“权力就是这样,你只要把它握在手上,捏出汗来,权力会长出五根手指,一用劲就是一只拳头。”[3](96)然而代价是沉重的,玉米丢掉了人格和尊严,她坚信“女人可以心高,但女人不可以气傲,天大的本事也只有嫁人这一个机会。”[1](2)在郭家她不敢喘一口大气,上面对郭家兴百依百顺,下面对郭巧巧百般讨好,简直低到尘埃里去了,这无疑就是一个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