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相对于易受重视的长篇小说而言,叶兆言的短篇小说更能显示他的人文关怀。其诸多短篇小说均流露出对小人物生存困境的思考。通过其变化多端的叙事,我们可以剥离出一连串小人物所具有的共同的心理感受,即无可避免的缺失感,劳心竭力寻找的意识,以及尘埃落定后的怀旧情绪。这三种心理共同构建了叶兆言短篇小说中普通人低沉、迷茫、困惑、无奈的心灵世界。53609
毕业论文关键词:叶兆言;短篇小说;缺失感;寻找;怀旧
Abstract: Relative importance of the novel in terms of vulnerability, Ye Zhaoyan short stories can show his humane care. Showing its many short stories are thinking of little survival predicament. Through its varied narrative, we can strip out a series of common psychological feeling has little, that inevitable sense of loss, Auntie struggling to find a sense of nostalgia, and after the dust settles. These three psychological work together to build a low ,confused and helpless spiritual word of ordinary people in Ye Zhaoyan short stories.
Keywords: Ye Zhaoyan; Short stories; Sense of loss; Looking; Nostalgia
近年来颇受关注的江苏作家叶兆言,以鲜有的写作耐力而闻名。80年代他因在《钟山》上发表的中篇小说《悬挂的绿苹果》而崭露头角,90年代他的“夜泊秦淮”系列和“挽歌”系列小说,更因其所体现出的浓郁的地域气息和深邃的文化内涵,引起了学者浓厚的研究兴趣。进入21世纪后,关于重述神话的《后羿》及婚外恋情的《苏珊的微笑》再度引起热议。而他的短篇小说也不乏佳作,如引人深思的《儿歌》,反映家长里短的《榆树下的哭泣》等等。这一切似乎都印证了叶兆言被贴的标签:高产作家、先锋派代表、古典型作家。为此,笔者特地收集了大量关于叶兆言作品的研究资料,并认真地进行整理归纳,以期对其做一个简单的综述。
(一)小说的地域文化色彩研究
论者张光芒曾提出身份认同的“流动性、构成性为我们理解江南人文传统、江苏地域文化之于江苏作家的文化取向与审美选择的重要影响不无裨益。”,[1]这就肯定了作为江苏作家的叶兆言的作品中带有一定的地域性。具体来说其多数作品明显洋溢着南京特有的文化气息,而早期对其进行研究的学者也敏感地捕捉到了这点。出身书香门第又深受姑苏文化影响的叶兆言,在勾勒作品轮廓时习惯于融入南京的历史等诸多标识。与其说他像身着一袭青布长袍的文人,不如说他“像一个有历史癖的学究,执着于过往的岁月的陈年旧事”。[2]而地域文化的再现,不仅是作者情感的维系,更能引发其对这种文化本身缺陷的思考。高松年、沈文元的《论叶兆言的“夜泊秦淮”系列小说》[3]细致分析了四部中篇小说中的南京文化,并较深入地反映出叶兆言对“秦淮”地域文化的传播以及文化重构的关注。而在曾一果的《叶兆言的南京想象》[4]中则将叶兆言所要表现的这种地域文化,具象为作者展现的关于南京的三类想象。即以秦淮为中心的“传统城市”,以20世纪30年代改造的南京为主的“现代都市”以及以当下南京生活为依据的“世俗城市”。笔者认为这是一篇比较严谨而全面的研究文献。此外,汪政与晓华也在他们的论著中提出相类似的观点,认为年轻一代的江苏作家,如苏童、叶兆言,“在他们的写作中,毫不避讳自己对旧日生活场景甚至是臆想中的氛围感兴趣。”[5]
(二) 小说主题的研究
研究叶兆言的论者很容易发现其作品主要涉及两大主题,一是死亡,另一个则是爱情主题。叶兆言在他的三部同名小说《挽歌》中,大胆尝试阐释自己对死亡的理解,部分论者力图从不同的方面来研究关于死亡的内涵。徐兆淮在他的《死亡的诱惑与超越——叶兆言近作阅读随想》[6]中,将《挽歌》与叶兆言早期关于死亡主题的作品进行对比,得出作者在表现死亡的艺术处理方式有细微转变的结论。并且他发现叶兆言在他的新作中也打破了传统的悲剧意蕴,死亡具有了逼近现代的一种超越性意义。类似的观点在焦桐的《向死而在:由死亡理解生存——叶兆言小说的文化分析》[7]中亦有体现。死亡文化作为作者书写的一种情结,最终都会回归到关于摆脱人类生存困境的思考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