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影片结尾处,博子明白男友是因为容貌的相似才选择自己。博子在秋山的陪同下去了男友遇险的山,在那里对着大山喊完“你好吗,我很好”后鼓起勇气向远方跑去。此时画面也是一片白茫茫的雪地,博子将外套脱掉向画面上方跑去最后演变成一个黑点。这里黑点与白雪地的对比说明博子已经从男友去世的悲恸中重新走出来奔向新生活。首尾呼应的留白方式,让观众体会到空寂之感。
(二)电影文本中物哀之美 来`自^751论*文-网www.751com.cn
图二:影片《东京物语》中从广岛到东京看望子女的二老
“物哀”是日本传统美学中的一个重要代表,著名日本文化学者叶渭渠先生认为“物哀”的感情,是“一种超越理性的纯粹精神性的美的感情”,而“物哀”的美学是“一种感觉式的美,不是凭理智、理性来判断的,而是靠直觉、靠心来感受,即只有心才能感受到美。”[7]日本著名导演小津安二郎的诸多作品就是以“物哀”为表现中心,他用平铺直叙的镜头记录人物的一生变化让观众感受人物的悲苦。以《东京物语》为例,影片通过大量的固定镜头和大景别构图捕捉人物的内心。影片中二老满心欢喜的从广岛到东京看望子女,却因儿子工作忙和女儿的吝啬遭到虐待。影片中父亲周吉在与老朋友的聚会上多喝了点酒就被女儿当面喝到:“还以为不回来,谁料还带回人来了。”“真是讨厌死了。”最后老两口还被迫到热海“度假”,便于儿子与女儿摆脱二老。影片通过大量固定镜头和榻榻米机位表现二老的卑微之感,就算被女儿抱怨也不多说一句话。影片中导演通过一个远景来表现在海边内心凄凉而坐的老两口。大景别构图简单却充分的让观众体会到老人凄凉的内心与孤独。后来即使遭到了子女的冷遇二老在回广岛的时候还是佯装开心的跟子女说自己玩的很开心。在《东京物语》中父母的善良,宽容与子女的自私,不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平静的画面展现了子女对父母的冷漠,诉说着苍白人世的哀凉。